中产阶级标准年收入(深圳中产阶级标准年收入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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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产阶级标准年收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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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个朋友在一起吃饭,有人抛出一个谁是中产的问题,在座的各个摇头。月薪两三万的某君说他哪够得上中产,只能算温饱。在北京有两套房,月收入4万元的某君则说他一天到晚忙得像陀螺,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,有压力这么大的中产吗?而有房有车,年收入100万的某君,也不同意自己是中产的说法。这是小说《焦虑的中产》中的一个场面,这几位家伙都是谦谦君子,还是太矫情了呢?
《焦虑的中产》中年薪百万的老夏认为年收入百万的就是算中产,也只能算中产阶层的下层,并且注定是一个充满焦虑、茫然、忧虑的中低产。因为他要担心很多东西,比如重大疾病、意外伤害、养老、子女出国、经济危机、失业等,这其中任何一个事件的发生,都有可能使他积累多年的资产和财富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。高薪但也高消费着,保障差,缺乏安全感,这是社会转型期的阵痛,这也是社会健康前行的绊脚石。
香帅在《金钱永不眠Ⅱ:那些博弈、兴衰与变迁》一书中写道:这个时代是什么?我也不知道。一眼看去,我也看不到未来,只知道是巨大的不确定性。我的孩子才2岁多,在写这本书,做这门课的过程中,我真的特别情绪化,好几次哭倒在沙发上。为什么?因为我意识到我的儿子将面临比我这一代更充满不确定性的未来,我不知道该怎么办。作为一个母亲,我不知道该怎么把这种不确定性化为确定性的幸福捧到他的手中。
香帅,本名唐涯,知名金融学者,香帅数字金融工作室创始人。曾是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金融系副教授、博士生导师,后来辞职创业。
在北京有房有车,受过很好的教育,出国留洋,都如此焦虑,更何况他人了。
香帅写道:
在《双城记》中,狄更斯说:“这是最好的时代,也是最坏的时代;是智慧的时代,也是愚蠢的时代;是信仰的时代,也是怀疑的时代……我们的前途拥有一切,我们的前途一无所有。”这是我对我们所处这个时代的最真实的感受。
房贷的压力、职场的压力、环境的压力、父母开始老去的压力接踵而来。
活着挺美好,可是活着也真不容易。我们的焦虑与梦想一样多。
很多年前,郑智化在一首叫《中产阶级》的歌里唱道:“我的包袱很重,我的肩膀很痛,我扛着面子流浪在人群之中。我的眼光很高,我的力量很小,我在没有人看见的时候偷偷跌倒。”把这首歌送给你们,现在的、未来的、正在焦虑的、也正在前行的
中国中产阶级
。
按照他们的说法,我根本够不上中产阶层,连低产都怕不够格吧。我没有他们的身家,但是,我拥有他们一样的焦虑。
拼命拼搏,到头来,依然一无所有。顶多算,积攒下来一个孩子,而这个孩子的教育以及将来出路,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。
当然,读了香帅这种困惑,解决不了任何问题,但,至少是发自内心的真话,比那些空口说白话指导别人的人实在。
鲁迅多次表示自己指导不了别人。比如他在致李秉中的信中说:“‘指导青年’的话,那是报馆替我登的广告,其实呢,我自己尚且寻不着头路,怎么指导别人。”
鲁迅给许广平的信中写道:“假使我真有指导青年的本领——无论指导得错不错——我决不藏匿起来,但可惜连我自己也没有指南针,到现在还是乱闯。倘若闯入深渊,自己有自己负责,领着别人又怎么好呢?我之怕上讲台讲空话者就为此。记得有一种小说里攻击牧师,说有一个乡下女人,向牧师沥诉困苦的半生,请他救助,牧师听毕答道:‘忍着罢,上帝使你在生前受苦,死后定当赐福的。’其实古今的圣贤以及哲人学者之所说,何尝能比这高明些。他们之所谓‘将来’,不就是牧师之所谓‘死后’么。我所知道的话就全是这样,我不相信,但自己也并无更好的解释。”